正直的小金金

杂食动物,愿世界和平。虽然杂食,但自己只会写bg的屑(♡⌂♡)

【茨红】囚徒与刽子手(二)

【茨红】囚徒与刽子手(二)

主茨红,一时冲动的产物,我的走向连我自己都猜不到!
深夜爆肝
现在的情况更像是茨木患了利马综合征(不知道可以百度,粗暴地解释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反义词)
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 (*≧▽≦)

茨木童子把那个丑丑的娃娃挂在了自己的窗口。晴雨娃娃么,本来就该在那个地方,天天带在身上才奇怪吧?要不晚些时候去看看那女妖,再从她身上找点什么有趣的东西。他对着那个娃娃龇牙,像是在嘲笑它的主人。
对了,女妖妖力本来就弱,可不能让她这么快死了。有了一个借口,傍晚茨木童子就抓着只天邪鬼去探监了。
出乎他的意料,红叶没有像之前一样摆着一张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脸,而是在囚室咬着自己的食指焦躁地踱步。
她不会疯了吧?茨木童子把天邪鬼扔到她脚边:“大江山没有人类,可也不能便宜汝丧命于此。汝可以吸收他的妖力……”
“把经若丸……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女妖没等他说完就扑了上来,茨木当她胡言乱语使什么诡计,一挥爪将她拍回了角落。
天邪鬼做了她的垫背,哼哧哼哧地要爬开,立时被女妖抓住掰折了腿,紧接着他像触电一般浑身发颤,哀嚎着死去。
茨木啧了一声,用黑焰将天邪鬼的尸体燃尽,假惺惺地安抚她:“慢慢来啊,大江山那么多小鬼,够你吃的了。”
汲取完妖力,红叶终于不再头脑发昏,冷冷地望着大妖:“放我出去。”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茨木童子的声音同时响起,两妖之间一时无话可说了。
茨木童子警惕地观察着这个女妖,鬼手又燃起一团黑焰提醒她现在阶下囚的地位。
“你杀了我吧,这样耗着我有什么意思呢?”红叶僵持不下,似有些颓败地捂住脸坐在了地上。
“杀不杀,不是汝说了算的。”茨木童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过分,于是好心地做了一个决定,“汝想要回那个破东西?”
“经若丸不是破东西!”红叶瞪他。
还给晴雨娃娃起名字,病的不轻了。茨木童子不怀好意道:“已经属于吾的东西,汝欲得之,恐怕多有不便。”
“你要对他做什么?!”红叶陡然的保护姿态让茨木童子觉得自己的戏弄非常无趣,心情转阴:“吾只是让他在该在的地方挂着而已,再对汝心有芥蒂,也不至于蠢到拿晴雨娃娃这种死物撒气。”
红叶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没发出声音。
这就哑了?茨木童子更加无聊了,从右手袖中摸出那只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晴雨娃娃。娃娃蠢笨的笑脸正对着茨木童子,跟它的主人一样恨得让他牙痒痒。
大妖闪身到囚室那高高的窗口边,把娃娃挂在了窗台上:“吾可向来乐善好施,汝喜欢那便自己去拿。不过女妖,你从吾这儿拿走了一样东西,用什么换?”
“大江山的妖怪真是厚颜无耻,您乃其中之最。”红叶看着娃娃孤零零吊在上面,心中的无力感更甚,她有什么可以换的?头饰?衣服?还是这副肉体?茨木那样的大妖,连她最宝贵的妖力都不屑一顾。
“吾说过,汝要在这里呆到吾厌烦,或者,汝也可以一死了之……啊差点忘了,吾在汝身上留下了刻痕,汝也算是吾的所有物才对。但是汝连宠物都算不上,想向吾讨要东西,连换的资格都没有。”茨木童子金色的眸子里带着嘲弄的笑意,附身在她耳边道,“女妖,一天一只天邪鬼,你只有多走几步的力气,想要活命就安分一点祈祷自己别让吾感到这般无趣吧。”
邪恶势力再次得意洋洋地离开,带着咒术的铁门碰地关上,屋子里又只留下天窗透出来的那道光。晴雨娃娃孤单的影子放大在地面上,显得阴森可怖,可红叶却全然不感到害怕。她用所剩不多的妖力幻化出几枚枫叶,想将挂着娃娃的绳子割断,可枫叶一碰到那根没什么特别的细绳就会被凭空出现的黑焰烧成齑粉。
几次尝试无果,红叶终于体会到了大妖的险恶用心,近在眼前却求而不得可不就是折磨人的手段之一?
红叶仰头望着自己的晴雨娃娃,上面苦哈哈的笑脸时刻提醒着她为人的过往。
“母亲,母亲,为什么大家都说经若丸是皇子呢?”
“母亲,我不喜欢父亲,因为他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
“母亲,死掉的意思是不是经若丸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怎么会呢,母亲一定把京都夺过来,让经若丸快快乐乐安安全全地长大。
天不遂人愿。
死去之后作为鬼女红叶的她并没有经若丸的陪伴。盗墓小鬼不忍说出事实,但红叶从她的表情里就猜到了真相。
鬼化失败了。

茨木童子每日都去红叶的监狱里给她喂小妖。而每每红叶见他第一句话都是“你把经若丸放下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像谁稀罕她似的。茨木童子连一个不字都懒得说,露出自认为很有威慑力的严肃表情,给红叶加上了一道脚链。
“妾身已经无处可去了,不必多此一举。”他蹲下来去抓红叶白皙的小腿,后者不快地挣扎,被他拖行了一小段,大腿露出更加诱惑的线条。
啧,嫩白得有些扎眼。茨木童子起了坏心思,勾勾手指将那窗台上被黑焰保护着的经若丸解下来,对红叶笑:“喏,放下来了,让吾看看鬼女红叶能有多听话。”
茨木童子真是她见过的最不可理喻的雄性生物,狗都比他识相。
“怎么,说话不算话?”茨木童子见她没有动作,拍拍衣服就要走。
“茨,茨木童子大人,”红叶终于屈服,跪坐在地对他俯首,“妾身身无长物,现下要杀要剐也不过是您一念之间的事。您有何需求,妾身能满足的话尽管要求便是。”她从来没有这般低眉顺眼过,哪怕对待源经基和晴明,她也没有想过要把自己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哦!”可恶的妖怪恍然大悟状,“这便是你的极限了?下个跪,说几句自不如人的愧怍话语,然后是个男性都该向你屈服了?”他也只是想逞个口舌之快就把东西还给她,却不想红叶居然开始流泪了。
“你,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茨木童子先是感觉心惊肉跳,接着就开始懊恼,这个女妖真是麻烦,既然她让他这么不顺心,那么他一定要给她一点惩罚。
于是茨木童子当着哭哭啼啼的红叶的面,放出黑焰威胁说要把晴雨娃娃烧了。红叶眼看娃娃的脑袋就要不保,拼命抹眼泪,越抹越多。
“真难看。”茨木童子收了黑焰,又一次带着红叶的娃娃走了。
红叶知道她的经若丸安全了,又一个人哭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眼泪。

茨木童子把晴雨娃娃拿回房以后才发现它的脑袋被烧出了一个洞,里面露出一些黑色的线状物。
什么鬼东西?茨木童子往外扯那些线,发现这像是人的头发。
哦,这就是经若丸吧?茨木童子把那些头发往回塞,晴雨娃娃的脑袋却歪七扭八的不成圆形。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的?用妖力?茨木童子想试着用妖力固定那些乱戳的填充物,一个控制不好,整个娃娃都烧了起来。
手忙脚乱灭了火,晴雨娃娃已经变成焦黑娃娃了,上面糊掉的笑脸终于赢了一回,用惨烈的方式讥讽着他的笨拙。
茨木童子善于搞破坏,却从来不会修东西。想来想去,万能的挚友是不能寻的,只好去拜托看起来什么都会的阴阳师试试能不能救救这个对红叶很重要的破玩意儿。
阴阳师果然是靠谱的。一见他手里的东西就认出来了:“这不是红叶的经若丸吗?”
“你知道是什么就好,它被我不小心弄坏了。”茨木童子摊开掌心,小小的娃娃皱成一团,在他巨大的鬼手中央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唉,对一个母亲来说,这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东西啊。”阴阳师不等茨木童子问就开始解释,“红叶早夭的孩子,只留下这一绺胎发了。”
“她不是生来为鬼么?她的孩子应该也能鬼化才对,怎么会死呢?”茨木童子并不很清楚红叶的过往,只知道她嫁了一个贵族,后来身份被识破让人杀死然后鬼化了。
“她的孩子有人类的血统啊,不像你们是鬼族投生于人类。”晴明仔细看那个娃娃,叹气,“你的黑焰有多强大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能修复吗?给我一句话。”
“……看运气了。”晴明想起了什么,问他,“你没有对红叶姑娘做什么过分的事吧?经若丸她不会离身的。”
“怎么会呢,我为难她干什么。”茨木童子决定把娃娃留给晴明,“这个先保管在你这里。”

愧疚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明明一开始是他占理,但自从弄坏了经若丸以后茨木童子有些不敢再见红叶了。
可为了不让她起疑,他不得不装成一副有把柄在手的模样去见她。每见她一次都会在心里嘀咕,奇怪,这几天这个妖女看着好像不那么惹他生厌了?
那天心血来潮给红叶添的脚链已经卸掉,但红叶还是乖觉地窝在角落,看到茨木童子来也只对他露出个柔美的笑,只字不提要回经若丸的事。
“茨木童子大人若是得闲,与妾共饮一晚如何?近来膳食改善了很多,红叶还未向大人道谢。”茨木童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允许红叶坐在他身侧了。
美人邀约,这是要发生些什么。
哈,他当然知道她想在他房间里找经若丸。原则上,这个女妖是挚友的心头好,他应该拒绝这么明显别有目的的勾引。但是他不太想拒绝。这个女妖除了被挚友喜欢上,被别的男人骗,又有什么错呢?她已经被自己惩罚够了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女妖的身体贴近时他没有避开,从善如流地环上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松垮的和服被谁的手解下了束带已经无从考据,茨木闻着女妖刚沐浴过的清香,升起一股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独占欲。红叶努力适应他的身体,听到他脚上铜铃发出的细响,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些羞人的吟哦。
要让他快乐,不然他不会把经若丸还给她。红叶警告自己不要沉溺于两人相拥的快感之中,人尚且不可信,何况是这个主意一天三改的妖。
食髓知味,茨木童子尝到了甜头,隐约明白酒吞童子想要得到红叶的执念来自何处。他把女妖抱在怀里,轻抚着她颈后自己的鬼爪留下的伤疤。
“真难看。”茨木童子边摸边道。
“觉得难看就帮妾身去掉。”大妖的烙印跟重伤留疤不同,是诅咒,也是所有物的标记。
“留着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只有他可以看。
“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所思所想无非一些儿女情长还有如何保持貌美如花,同您这样的大妖自是不同的。”此刻红叶在他怀里表现得无比乖巧,也许是刚才激烈的欢爱哭叫太过投入,她明眸含泪,双颊还泛着粉红,但声音已经不再带着哽咽,“若是大人您尽兴了,把经若丸还于妾身可好?”
“经若丸?”茨木童子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饶有兴趣地问她,“汝费尽心机爬到吾的床上来,就是为了那个破娃娃?”
“你,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红叶拼命忍住对他撒泼或是趁他不备捅死他的念头,继续放低姿态,“求求您。”
“……”茨木童子正在享受着她难得的温顺,才不会傻到告诉她自己不小心毁了那个娃娃的事,但他也心虚地改了对彼此的称呼,“我会还给你的,红叶。不过你得告诉我,那个娃娃跟经若丸到底有什么关系,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宝贝它。”
“那是经若丸自己做的送给妾身的礼物。”谈起心尖尖上的宝贝,红叶脸上也是如同一般母亲一样的自豪神色,“他是个很聪颖的孩子,爱笑,也爱跑,说话的声音跟铃铛一样清脆生嫩,好听极了……”
“……那,那倒是可惜了。”茨木童子只向晴明打听了经若丸是红叶的什么人,得知是一个早夭的孩子之后觉得潇洒多情如鬼女,必定只是用那绺胎发当做曾经为人的纪念罢了。但此刻真的听她提起,看到她“很像人类”的这一面,他更加坚定了不能把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告诉红叶的心。
“……妾身时常想,如果经若丸没有源氏的血脉而是妾身一人的孩子,被杀死后或许便不会鬼化失败了。”茨木童子听了以后神游太虚,若是经若丸成了鬼子,红叶一定也不是现在的红叶了。毕竟慈母多败儿,他们母子一定会互相拖累,最后一起被别的恶鬼吞了去。
这个场景一点都不有趣。
不过作为人类的时光……他和酒吞也是从人类化鬼,回忆起的生前过往净是被欺压排斥的凹糟事。直白点说,茨木童子一点也不喜欢做人时的自己。
“啊,妾身只顾着自己说了。大人您相必不爱听妾身唠叨……”红叶边说着边打量着房间,思考经若丸会被他藏在哪里。
“没,没有,听你这样说说话挺好的。”茨木童子觉得很有必要催阴阳师快点做一个晴雨娃娃还给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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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今天的茨木仍然在作死的道路上拔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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