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的小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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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红】囚徒与刽子手(一)

【茨红】囚徒与刽子手(一)

我起标题一直简单粗暴
主茨红,囚禁play ,分享一只作死不息的茨木,和被虐着虐着斯德哥尔摩了的红叶。
各种原因导致心情恶劣,思绪紊乱,还想要发刀。

天道好轮回。这就如同当日欺她虚弱妄图吞噬她反而被晴明铲除的鬼怪,亦或是她重拾力量之后吃掉的欺压同类的官员。死亡带来终结的轮回,弱肉强食,再寻常不过的事。
红叶被白发金瞳的大妖扼住咽喉抵在她最爱的那棵枫树上时就是这么想的。尽管她害怕得要命,还是控制不住要去激怒对方:“怎么,妖鬼食人已经变成不可饶恕的事了吗?还要劳驾您这种大人物出手管教妾身。”
“你既然听说过吾的名号,就该有点自知之明。莫再诱惑吾友酒吞童子,女妖。否则汝这自诩美丽的脑袋就要和身体分家了。”明明再用力一些就可以了结了女妖的性命,但如若真做了这等快事,想必挚友第一个不放过自己。茨木童子想着,捏着女妖脖子的鬼爪愈发用力,看着她白皙的脸上泛出粉红,双手不自觉想要挣扎。
对了,就是这难看的姿态。他仿佛就这么被取悦了,手指稍稍放松,但仍动作粗暴地将女妖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女妖落在地上难过地直咳嗽,心中忿忿,认为这等欺凌弱小之事实非大妖所能为之,今日所受折辱他日必当双倍奉还。
大妖则得意地想,这下子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怕了,挚友又可以重振雄风站回到鬼族之巅。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女妖心中怯怯,色厉内荏;大妖实力碾压,口不对心。一个怕,一个恨,彼此都没什么好印象。
然而酒吞童子还是每日喝得烂醉,许久都不见他回一趟大江山。
茨木童子几次在枫叶林入口看到挚友被女妖冷眼相对的模样,便坏心眼地去找了红叶爱慕的那个阴阳师:枫叶林鬼怪食人,天地不容,其罪当诛。
拔除灾厄,保平安京安定,晴明义不容辞。阴阳师又道,但鬼女堕落于我也有一份责任,不好轻易杀之。
“将之交于吾,如何安置鬼女便不成汝的问题。”茨木本就没打算杀她,跟这么一只小妖作对,乐趣何在?自然是看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丑态百出,看她在挚友面前剥开美丽皮囊后弱小轻贱的一面。如此,挚友一定不会再为她所惑。
茨木跟随晴明来到枫叶林,鬼女自他们来到山脚就感受到了晴明的气息,在枫叶林入口派了盗墓小鬼接客。
盗墓小鬼见到晴明身后的茨木童子,心有戚戚,立刻转身离去想要告知主人,却被大妖的威压控制,无法行动,只得乖乖带路。
“晴明!”红叶并没有注意到侍女的异样,自一棵枫叶树翩然而下,带起一阵清香的风。
晴明微不可察地退了一步,彬彬有礼地微笑道,好久不见,红叶姑娘。
“晴明,妾身就知道你不会忘记的,妾身变美了晴明你就会回来,这一天终于……”女妖把茨木童子忽视了个彻底,对着晴明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茨木童子心里切了一声,看着她一个人为根本不存在的可能性而快乐着。
“红叶姑娘,晴明此次前来的确是要让你离开此处。”晴明出手快如雷霆,只一张符纸便将红叶定在了原地。其实一看到茨木跟着,红叶便知他们来者不善,只是数月以来对晴明的思念压过了那仅有的理智,才会如此轻易让晴明得手。
就算被晴明粗暴对待,也比不见的好。或许他会把自己带回去关起来,这样也会有相处的机会。
“茨木童子,红叶就交托给你了。”她听到男人这么说,如坠冰窖。
“晴明,妾身在此苦苦等候数月,你竟如此待我?那个妖怪会杀死妾身的!”枫叶林的红叶漱漱作响,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疯狂地攻击晴明设置的结界,奈何大阴阳师并不只是徒有虚名,晴明又当空画符念咒,红叶顿时失了妖术,瘫倒在结界之中。
“红叶姑娘也是被小人所误,希望茨木童子你不要轻易伤害她。”晴明知道茨木童子跟红叶是为了谁产生过节的,“情爱之事并不是你我所能控制,希望你能抛弃前嫌。”
“吾若是跟鬼女一般见识,又岂会来寻求汝的帮助?汝可也是吾友心心念念的人呐。”茨木童子信步到了红叶跟前,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女妖的身体,“不过是心心念念要杀死的那种。”
“鬼王若是心中愤慨,让他尽管来寻我便是。”阴阳师言语中还有几分期待,但他随后瞥到倒在地上的红叶,又一副心软的模样叹气。
“不感谢吾吗?汝心心念念的晴明来除妖,吾是委托人呢。”大妖居高临下地看着动弹不得的女妖,隐约听到她呼喊酒吞之名,快意地笑了,“吾友约摸会睡到日上三竿,现在汝可想起来求他救你了?”
“禽兽,小人。”红叶远远瞥到自己的侍女,她正指着自己的喉咙拼命摇头,明显是被威胁了。
“目的已经达成,各自回去吧。”茨木童子抓起红叶,同阴阳师告别。
“晴明,你怎么能这般对待妾身……”女妖泫然欲泣,被大妖用鬼爪控制着并不好受,之前他用爪子掐她的脖子,颈后留下四个指印久久没有消退,似乎是大妖的某种诅咒,一到夜晚就开始疼痛发烫,但尚可忍受。
茨木童子听到她的呢喃也只冷笑一声,吩咐了盗墓小鬼一些话便带着红叶化作一阵妖风离去,徒留下一团乱的枫叶林。

红叶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一个高高的拳头大的窗口供她分辨白天黑夜,其余时间则是诡异的寂静。大妖除了留给她一个冷笑,一句话也不多给她,但她一直感觉到有什么在注视着她,黑暗中隐隐透露出的凶杀氛围让她时刻紧绷着神经。
红叶就这样熬了三天,没有东西吃,也没有水喝,全靠着最后的妖力维持自己的生息。闲暇之时大脑里都会想着什么呢?以前想着怎么抓人吃人,现在她开始回忆做人时候的旧事了。
有一段时日,是有一段时日,她也跟凡人一样有父有母,总有人因为她的嬉笑怒骂或快乐,或担忧。
她也有过很爱她的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一个有很多女人的男人。
源经基乃源氏皇族,她成为他众多女人里的一个,独得宠爱,很快便有了他的子嗣。
接下来这段就不怎么美好了。从她怀孕以后,确切的说是从她知道指认她做法害人的和尚是正室派来的之后,身边的一切都变了。疼爱她的夫君畏惧妻母家势力流放她,连带着他们未出生的经若丸都要承受这无家可归的罪业。
偏偏当时和尚说对了。
红叶姑娘身负邪术,想必腹中也是妖魔之子,皇室血统不容玷污,侧室之名既已错付,切莫一错再错啊。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她是父母向第六天魔王祈祷诞下的孩子,天生为媚,天生为鬼。但她也是像人类那样被养大的啊!她就没有心,不会疼的吗?
红叶小姐,男人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呀。她在一个古墓旁捡到的侍女这么说。
总有人是不一样的吧。红叶没有反驳盗墓小鬼,但是在心里悄悄劝慰自己。

红叶原本就是一个坚韧得有些固执的女人,所以茨木童子也没有期待过她会对自己投降求饶。这三天,他闲时便去地牢看一看红叶,每每都是这个女妖半死不活靠在墙角的落魄样子。他也总算有心情欣赏这个女妖的样貌了,轻佻的薄唇,小巧坚挺的鼻,还有那双时刻漾着媚色的眼。
的确是放眼整个妖鬼界都排得上号的美丽。不过,这张涂脂抹粉的脸,有几分真几分假?想着,他便去屋外取了一盆水,对着可怜的女妖当头浇了下去:“这么多天,汝也该沾沾水了。”
“混蛋!”红叶正在休息,冷不防被他惊醒,辱骂的话语脱口而出。
“哦。”始作俑者不以为忤,鬼爪掐上她小小的一张脸,大拇指上尖利的指甲和食指指腹粗暴地在她脸上摩挲,若有所思地感慨,“也没涂什么嘛。”
“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她态度恶劣,不屑于用虚伪的敬语了,再者,她对他也从来没有用过敬语。
“自然是吾友回到大江山,重新配得上他鬼王称号的时候。”
“你就不怕你的鬼王在枫叶林见不到我,找你算账吗!”
“让他来便是。”茨木童子像想起什么一般,故作恍然大悟,“大妖操纵小妖易如反掌,你的侍女挚友应该十分熟悉了,她说你不愿见他,挚友又有什么理由硬闯枫叶林呢?”
“无耻之徒!我后颈的伤也是你做的怪是不是?你这样的东西,也配站在酒吞身边?”
“是不是觉得比起吾,吾友便如同那高岭之花,山中雪莲一般品性高洁?哈,后悔也晚啦。”茨木童子抓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自己,换来她一声尖叫,“你就在这里呆到吾厌烦,或者,死吧。”
女妖眼里充满了愤恨却又无力抵抗他的暴力,茨木童子颇为得意松了手,想着从她身上拿些什么当做战利品。他低头看到红叶腰上的晴雨娃娃,觉得有趣,一把抢了过来,虽然被淋湿了,不过用妖力烘一下就没问题了。
反派折辱完了俘虏,仰着头颅志得意满地离去了。
红叶浑身湿淋淋的,摸着腰上晴雨娃娃的位置,无法控制地流下眼泪,真是糟糕,经若丸被带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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