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的小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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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红】柴崎小姐和茨木先生(吞仔视角番外)

茨红注意!茨红!注意避雷



柴崎小姐和茨木先生(吞仔视角番外)
因为是吞仔视角所以加了酒吞tag
没有新的脑洞,但是想写点啥
就是这么表脸⸜( ˙-˙ )⸝
ooc注意,吞仔可能没你想的那么酷


一醒来就看到亲娘的脸我是拒绝的。毕竟曾经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为了一个女人连前途都不要云云实在是侮辱了我的爱情。

当时我反唇相讥:你那么厉害,怎么不去惩罚欺骗了你儿子的那帮男男女女?

她说,老娘是山神,管的是土地分配,你想合法弄死别人,找阎魔。

我还能说什么呢?神都不能随心所欲,当妖怪算了。

然后亲娘就一脚把我踹出了家门,完全不管我还是个刚死没多久的神不神鬼不鬼的玩意儿。

“儿啊,你终于睁眼了!”久违的亲娘的呼喊声,让我感动万分。

“哈!”紧接着我被神力提了起来,一顿老拳如冰雹般砸下,我觉得我一定遇到了假娘。于是我反手一个鬼葫芦招呼……鬼葫芦呢?话说回来为什么之前我泡在水里?又是一记重拳砸在我肚子上,正中胃部,想吐又吐不出什么,我听到怒骂声:“臭小子!让你杀人,让你搞小姑娘,当初真不该把你扔山里,直接把你吊在大殿让判官把你带走也省得你到处闯祸!”

是亲娘,总是等出了无法补救的事才想起来骂我。她这战斗力,不知道茨木童子是不是已经被她打死了。

“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没找茨木童子麻烦吧?”我想自己能活着肯定也有挚友一份功劳在的,毕竟整个大江山就他知道我娘的事。

“茨木童子?哦,那可是个好孩子。”我娘露出个暧昧的笑容,“人家现在,可不能再做你的小弟了。”

“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小弟啊。”我觉得娘亲对我俩的关系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是战友,是兄弟。”

“说到茨木童子,你知道现在你在哪里吗?”

“对了,我不是差点被邪恶的人类杀死了么?娘亲你求阎魔去了?”我揉揉青紫的腹部,对娘亲的感情仿佛一下子都回来了,“可这和茨木童子有什么关系?他其实跟阎魔是亲戚?”

“你在的这个地方,是第六天魔王家后山的濯清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解百毒。”娘亲微笑,“为了让你泡这么些天,你的挚友已经卖了身,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谁敢欺辱茨木童子,就是欺辱我!这什劳子魔王,仗着身份尊贵居然逼妖为娼,老子要去跟他单挑!”我怒从心头起,挚友生得貌美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为妖的品性跟我一比那简直是又老实又靠谱,愿意为我卖身的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大好的直男,怎么就,就沦丧了呢!

“大侄子火气很旺啊。”耳边突然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无奈被我娘用神力吊着,只能任人宰割。敢这么称呼我,想必这个就是那不要脸的魔王。

“怎么样恶婆娘,我说你儿子被暴打一顿还能精气十足吧。”那看不到脸的家伙拍了拍我的背,想到就是他强迫了茨木童子,我运起妖力挣破我娘的束缚,一个后仰环臂去卡他的脖子。

结果扑了个空,我摔在地上因为用力过度砸开了手肘,骨头都刺破了皮肉,场面非常不好看。我望着两个冷眼旁观的大人咬牙切齿:“茨木童子做的都是我指使的事,你们干什么折磨他!”

“折磨他?”魔王戴面具的脸近得鼻子都快戳到我了,他一脚把我踢进泉水里,冷笑,“我哪里敢折磨那个小狐狸精。”

我吐着水泡泡等手肘慢慢复原,想着挚友的日子不好过,我一定得救他。

在水里跟我娘磨了一天,她死活不说明白茨木童子到底在哪里,只说明晚上去魔王殿里吃酒就能见到了,还要我少在魔王面前提他。

就算没有鬼葫芦助阵,我也是堂堂鬼王,绝不会扔下挚友不管的!这么想着,我踏进了据说是为我准备的客房里。

我为什么留下?因为我娘说魔王要办婚礼,还特意安排在我醒过来的的第二天以防我缺席。靠之,好生不要脸。

辗转反侧一夜,我早早起来,看妖怪们忙着搬进好多食材。

我如在梦中,跟一直喜气洋洋的蝴蝶精确认今天谁结婚,她摇着手鼓快乐地回答:“茨木童子大人呀!您可是要做他的娘家人呢。”

滚你的娘家人!我想想真是要心酸出眼泪,茨木童子遇到我的事,总是倒霉。

既然结婚,那么挚友肯定也在这宫殿的某一处!我借口走走有利于恢复,在偌大的宫殿找人。

“诶诶诶,这不是酒吞童子吗,你终于活啦?”大概是到了来客们的房间,有很多见过的没见过的大妖突然窜出来吓人。我没空跟他们闲扯,问他们知不知道新娘在哪里。

“新娘当然是住最好的房间嘛。魔王可不会吝啬给她最好的。”大妖一指不远处的高阁,“那边还有很多女性大妖陪着呢。”

这是什么发展?魔王比我还喜欢乱搞?我对他的唾弃更上一层楼。真是小看了茨木童子,美人计可不能让挚友就范。

我一路冲到那座阁楼下面,果然看到一层房间外挂着花鸟卷妖刀姬那些大妖名字的名牌。

还有一个房间挂着柴崎。柴崎是什么妖怪,居然和大妖们平起平坐。

“酒吞童子,你是来恭喜茨木童子新婚的吗?”大妖在的地方乱闯就不太好了,我在阁楼外打转,遇到了正开着门在房间擦拭宝刀的妖刀姬。

“是,是啊,他是我的挚友嘛。”为什么这些妖怪对魔王强娶大妖的事这么不敏感?反倒是我一个摆着贞洁烈女的姿态?

“这不是酒吞童子么。”我一看,是老熟人青行灯和上次那个靠着她只知道睡的无名妖怪,别说,当时天黑还有头发碍事,现在光影正好,那小妖简直美得令人腿颤颤。

“你是不是要找茨木童子?”小妖居然敢跟我说话。不过这正是我想听的:“你知道他在哪里?”

“啊,他正被我爹调教呢。”女妖眨眼,推了推青行灯,“我不能过去,你带酒吞童子去吧。”

美则美矣,称呼我居然不加个大人,不过,你爹是谁啊,胆子够大的。

“茨木童子不是住在这里么,我在他房间等他就好了。”那个漂亮女妖听罢惊异地看着我。

“他是要住在这里呀,可是现在你怎么能进新娘的房间呢?”青行灯不解地看着我。

“我不是娘家人么!”我觉得那个漂亮女妖看我的眼神更不对了。然后,我听她说:“娘家人又不嫁过来,为什么要来我房间。”

啥?我感觉舌头打结:“你你是魔王?”

“我不是呀。”她说。

“那有什么不可以,新娘跟我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我中气十足地发表言论。

青行灯开始捂嘴笑,女妖一脸懵懵的:“谁跟你是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新娘不住在这里?”我朝房间里看戏的妖刀姬确认道。

“住这儿啊。”妖刀指了指那女妖。

“那不就对了。”我看着女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是新娘。”哦,我懂了……个屁啊!

“今天不是茨木童子结婚?”我按捺住自己的震惊脸,维持着鬼王的高冷。

“是呀。”漂亮女妖说:“茨木童子,和我的婚礼。”

“不是魔王娶他?我不是娘,娘家人……”

“因为大江山没了,所以他是入赘的,你自然是娘家人。”青行灯的话将我打入无底深渊,所以现在,我连兄弟的彩礼都拿不出来。

“不是魔王办婚礼吗?你,你怎么配得上他?”我感觉甚是羞愤。

“魔王是我爹啊。”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绝望的回答。

我的心情一言难尽。

在我娘大发善心的帮助下我还是找到了挚友。他穿着大红袍,角上挂了个意寓吉祥如意的坠饰,时而面露忧色,时而又笑容满面。我好怕他是被逼婚搞疯了。

“啊,酒吞童子!”挚友热情如火地使唤侍从给我添茶倒酒,“本来你一醒我就要来看你的,可魔王在我的房间设了迷宫,我愣是一整天没走出去。”

“难为你了,不过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这个火坑的!”我摊开自己绘制的地图,“我已经摸清这里了!一起走吧。”

“这个,恐怕不行。我已经答应红叶要娶她了,她也答应不再花心找女人或者男人或者狐狸精。”

我不是很懂挚友的思路,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女人的话怎么能信?我看过她的样子了,就是那种仗着好看,你一死心塌地,她立马蹬鼻子上脸的妖怪!什么,她还是个双?那就更难保证了,全天下都是你的情敌。”我觉得自己语气铿锵有力,说的话字字诛心。

“没关系,只要挚友不喜欢她就好。”茨木童子非常真诚地对我说。

“你这是,陷入了爱情的泥沼啊!”我捶着膝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茨木童子噎得说不出话。

“挚友,你母亲说你还要修养,就等晚上喝我的喜酒吧,别再乱跑了。”他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我老丈人心眼很小,破事又多,小心他拿你开刀。”

我谢谢你啊兄弟。

我没听他的,不顾我娘亲在旁狠掐我的腰在喜宴跟新娘告了个白。对,我就想搞个破坏,反正她也漂亮,半真半假说那些夸赞话一点儿也不为难。

新娘无动于衷,挚友捂住了脸。

没想到紧接着青行灯也站了起来,发表了长长的“吾友美颜盛世”为主题的剖白;然后是花鸟卷说喜欢新娘送的首饰,期待她看到自己戴着那些首饰穿白无垢的样子;妖刀姬感谢新娘给她送的镶满宝石的刀鞘,让她感受到了鬼界的温暖……

我之前的发言毫无违和感地混进了新娘的闺蜜表白队伍,没有对婚礼造成一点负面影响。不愧是魔王,这都能猜到。

挚友同女妖行礼结束,我被娘亲绑回了神社,又是一通好打,然后是长久的禁足,不能吃肉喝酒,也不能找小姑娘。

日本的和尚都不这么过!

不过我娘也会带来一些茨木童子的消息,比如他把大江山休整了一番,渐渐又有妖怪投奔了;比如他坚持自己不是鬼王,说要等我出来;再比如,茨木童子有了个崽,是个女妖,生得太美导致第一次当爹的鬼天天忧心忡忡,反而和老丈人搞好了关系。

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愿意放我出山,希望能来得及看挚友的岳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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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童子超凶·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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